潜江市江汉油田外国语学校五年级 冯乐童 指导老师 鲁志瑛
因我痴迷读书,常被姥姥嗔怪:一进书屋,人变麻木;手一拿书,人就突兀。
——题记
我很幸运,自有一间宽敞的书屋,布置得也还算精致:靠右手是满墙古色古香的书柜,前窗下有一张与书柜同颜色的长条书桌,后墙根儿摆了一条与书柜颜色十分相近的沙发,左边的过道直通阳台,顶部有一盏“古卷”式羊皮吸顶灯。
或许有人会问,一间少儿书屋,为何布置得如此老成?告诉您吧,这间书屋是我在姥姥的“助纣为虐”下,从姥爷的手里“抢来”的。实话实说,我应该算是这间书屋的“占领者”。
书屋是我特别喜欢去,又非常乐意待的地方。从姥爷手里“抢来”的几十卷现代版线装书成了我的最爱。每次进入书屋,我就像鱼儿游进大海,鸟儿飞上蓝天,草儿沐浴春露,船儿扬起风帆。我可以在那里尽情地放飞自我,惬意地汲取营养。几年来,闲暇时宅居书屋,有空时静心阅读,已经成为我的生活习惯。这也让我对中国上下五千年历史长河中的许多人、许多事有了些许了解,有时居然还能狂妄地产生一点自以为是的感慨,如:浩瀚诗海,芸芸众贤。我既不强烈崇拜诗仙李白,嫌他是个“酒蒙子”,亦不特别敬仰诗圣杜甫,怪他是个“官儿迷”。我只对可官可民、饮游有度的白傅情有独钟。他的一曲《琵琶行》被他弹成了揭示民间疾苦、鞭挞官场黑暗的史诗级千古绝唱;他的一支《长恨歌》被他唱出了“在天愿作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。天长地久有时尽,此恨绵绵无绝期”的天花板级爱情悲歌;他的一首小诗《问刘十九》,被他在隆冬时节吟出了“绿蚁新醅酒,红泥小火炉。晚来天欲雪,能饮一杯无”的朋友间春天般的盎然情谊。
曾听人说:“日有所读,夜有所梦。”还真是这样。前不久,我有幸读了一本有关航天的书,当晚就做了一个与航天相关的梦。我梦到自己当上了中国空间站的首席实验师,主持国家前瞻生物育种、边沿尖端材料的失重实验。
醒来之后,这个梦让我美美地回味了很久。我心想:如果没有自己过往的博览群书、薄纳厚积,怎么可能一不留神就做一个这么高端的梦呢?如此看来,“书中自有颜如玉,书中自有黄金屋”的励学名言的确不是妄语。那我们还等什么呢?亲爱的少年伙伴们,从现在开始,就让我们潜入书屋,韶华深耘。终有一天我们会点书成智,为我国在各个领域、各个行业顶端筑梦,化梦为真!